前幾天,一個老伯拿著報紙上的小圖來要我幫他放大,我一看是書法,「永和九年,歲在癸丑,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….」,原來是王羲之的行書蘭亭敘,那曾經是我練了幾年的書法帖子,在經過多年之後看到它,有著格外親切的感覺。
據說王羲之蘭亭敘的由來,是和幾個朋友邊飲酒邊談天,就在帶著幾分酩酊醉意時,一時興起即性揮毫,寫下當時的心情感觸,下筆暢快行雲流水。
第二天,王羲之看了他昨天寫的書法,眼睛為之一亮,自己看了都讚嘆不已,他後來試著重新寫過,但清醒的時侯,反而怎麼也寫不出酩酊醉意時那般的流暢。
藝術,是個奇怪的領域,你要問「美是什麼」?其實不容易回答,也不見得能依靠科學、所謂理性理智的法則來判定一件藝術品的優劣,反倒是鑑賞者眼睛一看,很自然很直覺的就能區別,當然,你也可以說這樣流於主觀、武斷,但多數人的直覺還是會有交集的。
朱光潛在「談美」中,探討人們在欣賞藝術品時透過「移情作用」的互動,是純粹形象的思維、形象的直覺而不是理智的判斷、科學的分析。
高中畢業後,偶然的機緣看到鄭子太極拳名師吳
我相信很多人都聽過,也懂得「家不是一個講理的地方」,家庭、婚姻,是需要包容付出,不講理反而更能維持家情感的長長久久,理性的講理,雖然可以理直氣壯,卻是傷了對方的尊嚴,結果並沒有什麼好處。
這世界一直在走向更文明的歷程,需要更多的科學、理性、執著與努力,但宗教拿來啟發人們的,動不動就講空、講虛,講無、講鬆,這是一與零的兩個極端,卻是對立統一,是像中醫講的陰陽同存的太極。我不是說理智不好、執著不好,但許多的事常常是不預設立場、隨緣放鬆反而做得更好。
這世界沒有孔子鐵定會亂,但許多崇高的境界,卻是需要懂一點老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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